读《柳永传》(四)屡试不第
这两天,正好在上演一年一度的犹如千军万马过独木桥的“高考”。全国的1335W考生,正在考场上竞逐,试图通过考试改变命运……首先,愿所有高考学子们,提笔无畏,落笔生花,金榜题名!
“学成文武艺,货与帝王家”这是千百年来,绝大多数儒家知识分子所选择的人生道路。但真正能如愿的又有几何?我们的主人公柳三变,也是怀揣这这样的理想来到京城开封。
成家
古人一般把成家排在立业之前,故此柳三变刚到京城,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完成与林家二小姐的婚约。换作以前,他是一般个不愿意的,因为在他心里唯一愿娶的妻子只有云容。可是,云容的不辞而别,致使失恋中的柳三变产生破罐破摔的心理,竟然顺从了家里的安排娶了林乔为妻。
虽然家有娇妻,但云容仍是柳三变的心里最爱,经过简单归因,他与云容的缘分被林家的联姻打碎了。本能地,他也将气撒在了正妻林乔身上,肉体家暴是没有的,毕竟是他风流倜傥的柳才子嘛。可他选择了更伤人的冷暴力,一直回避妻子传递来的爱。这也是林乔一生悲剧的开始……
科考
结婚没多久,柳三变参加第一次的科举考试。在众人意料之外,他竟落榜了。当时,他会是怎样的心情呢?对自己才华无比自信的他当然受不了!
其实,这次落榜也怪他太有才华了,他所创作的词作实在太红了,红得皇帝老爷子都知道,所谓“凡有井水饮处,皆能歌枊词”。现实中,上位者的逻辑也许柳三变很难理解,皇帝可以暗地欣赏你的文字,但若让你这种写一堆莺莺燕燕之词的娱乐圈“大网红”,堂而皇之进入我的朝堂班子,岂不是拉低我的道德与审美水平,从而也拉低了我的执政水平。不可能,绝对不可能!
于是,在这样的逻辑框架下。柳三变接下来十几年所参加的考试都已悲剧结尾,陷入了屡试不第的死循环之中。连他那两个才华比他略逊的哥哥,都比他先考中进士。最后,到了知天命的年纪,改名柳永去参加科考,才得以高中。
这都是后话了。